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植物生物科学中心生命科学系主任
当然,这也属于智力问题,植物是非常复杂的生物,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非常聪明,我们能定义什么是智力吗?心理学家仍不能就人类智力定义达成一致观点。
此外,植物还能积极防御昆虫和其它更大的食草动物,它们会对真实的伤害做出反应,同时,通过增加复杂性和成本更高的防御机制,提供预测未来风险的各种可靠线索。这些线索包括植物自身或者它们邻近的受损组织释放出的空中传播化学物质,它们与昆虫交配、产卵产生的化学物质,以及昆虫足迹、唾液和咀嚼时产生的震动,会形成一些反应。经历过伤害的植物会记忆相关的经历,并对随后的攻击做出更快、更强烈的反应,某些情况下,植物的记忆会延续几代。
巴斯克地区大学哲学研究教授,曾发表《植物思考:植物生命哲学》等著作
解决该问题的另一种方法是寻找植物意识的操作证据,让人们失去知觉的一种传统方法是对他进行麻醉,麻醉手术最实际的结果是使患者失去存在知觉和感知周围环境的能力。证实植物麻醉有效性的手术已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我们并不知道这些麻醉药如何作用于植物或者动物,但从一种非常有趣的方式来看,植物似乎存在麻醉作用,其中包括允许发生动作电势的离子通道功能被抑制。另一个论点是植物受到伤害时,将合成具有麻醉作用的分子。地球上所有生物都有一种意识形态,因为它很可能与生态适应性需求相对应。
美国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昆虫学和线虫学教授,他是《植物传感和通信》的作者
关于植物自身存在的感知度,我们并不知道,但是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植物有能力识别自己的“亲属关系”,这可能是支持自我认知能力的一种表现。